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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女人的反应?”“好啊,”她贴至他的耳边,肆意撩拨,“让我来好好告诉你。”
司琦仍旧是那个司琦,漫不经心开口随意提及的一句话,却总胜于万千。
他的耳朵在发热,逐渐变得滚烫。
而女人却借这么小的伎俩,直接逃脱了男人的控制,她轻易地从他两手撑起的围困中逃脱,仅仅是主动靠近了那么一下,然后,毫无眷恋地摆脱了自己。
客厅是有空调的,但这并不妨碍这个空间里过分的湿热。
很快,她房间的大门紧锁,插销也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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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谢苡夏醒来的时候,自己父母已经都不复存在于这个狭小的公寓里。
老实说,昨晚和父母各自道“晚安”的那一刻,她是舒心的。
梦寐以求的画面,终于在现实中得到了应验,哪怕只是短暂的,对于她而言,仍不可多得。
但她清楚地明白父母真实的关系。
不会有过多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不然,父母也不至于都这么早的出门,离开这个共处一室的环境。
西式餐桌上,摆放着两份早餐,应该是父母各自为她准备的。
但不约而同,这父母两人,应该都没有开火、下厨,而是各自在巴黎的街头给她买的。
单调的毫无食欲的法棍,多半符合父亲的品味,而另一份中西结合,看上去很是全面,兼顾了国内饮食习惯和巴黎地方特色的,连乳酪都摆放得如此精致的,大概出自于母亲的手笔。
母亲写得字条一如既往的可爱:“宝宝,等我下午回来接你玩哦。”
至于父亲谢沉,并没有报告他的人影。
但回到父亲“借宿”本身,令谢苡夏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丝怀疑。按理说,既然关系已经破裂至斯,要不是自己有意在其中斡旋,父亲根本没有留下来的可能。
可是,父亲为什么非要留宿于此?
她想不明白,兴许是昨天长时间的飞行使她疲倦而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父亲真的不认识别的人了吗?
她怎么记得,自己有个同姓的堂叔,正好就在法国的分公司负责运营?
而父亲和他这位堂弟的关系,比起和家中其他人等,要熟悉许多。往年也总有走动,来往不少,交情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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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亲自恭候他最推崇的堂兄,可堂兄谢沉却半天没有透露他的行踪,这让他这些天的忙碌看上去甚是可笑。
但他可一点也舍不得怪罪这位堂兄。
和希芸的认识,交谈,也使他加深了对另外一件事的刻板印象——
那就是对自己的前任嫂子也就是司琦的怨恨。
多么愚蠢不堪的女人,才能选择离开他的堂兄。更令谢煜耿耿于怀的,是一辈子都那样高傲的堂兄,竟然也因为这场一开始就完全不对等的婚姻,而受到重创一击。
希芸有些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听得出来,堂兄这么些年都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一个人过活,一个人支撑这完整的一家公司,一个人在兼顾事业的同时替她照看他们的女儿。
“可能……人各有各的难处吧。”在街道转弯的咖啡厅里,希芸如是说也。
她说得委婉、温和,甚至听不出一丝批判的影子,但谢煜的表现则完全不同了。
他嗤之以鼻:“就司琦那样的女人,我还真想象不出我哥会被她这些手段玩弄的样子。”
希芸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