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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我回宿舍洗澡睡觉了。”何俊辉走后,工作?室恢复了沉寂。
听到工作?室感应门?开了又关的声音,怀念半躺到沙发上,头?微仰,双眼好像在看天花板,又好像虚浮地找不到定点。
她?满脑子都是何俊辉离开之前和她?说的话——
“我们都知道段淮岸非常宝贝他女朋友,每周末都得陪女朋友。”
“我们还打趣他,说他金屋藏娇,不舍得带女朋友给我们看。”
“不过段淮岸也叮嘱过我们,说女朋友喜欢低调,不太想太多人知道他俩谈恋爱的事儿,所以?我们也没往外说。”
“他话少,也不爱参与我们的话题,偶尔提到女朋友——也就是你的时候,才会?提起?兴趣和我们聊几句。”
“……”
“……”
今晚听到的内容太多,怀念感觉精疲力尽。
脑海里一会?儿是何俊辉说的话,一会?儿又是在礼堂里听其他学生说的话,纷繁交错。想着想着,困意拉扯着她?不甚清醒的理?智,最后,梦境战胜了现实。
怀念睡了过去。
许是窝在办公室简陋的沙发上,怀念睡的并?不安稳。
她?陆续做梦,凌乱又复杂的梦境裹挟着她?,之前的梦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一个梦。
梦境前半部分和现实发生的一模一样,她?和何杨在礼堂后台相谈甚欢,然后被段淮岸逮了个正着。
之后的发展便与现实完全两样。
因为段淮岸当着所有人的面,不管不顾地将怀念拽走,拽进后台休息室里。
门?一关,段淮岸就开始脱怀念的衣服。
怀念被他这番举动吓到,眼里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嗓音里也带着哭腔:“外面都是人——”
嗓子里刚蹦出五个字,段淮岸的手忽然捂住她的嘴。
他凑近她?,点漆似的瞳仁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压抑着薄凉,他嗤笑了声:“你这张嘴,要么用来亲我,要么用来口?我。就这两个选项,你做不到,就给我闭嘴。”
羞耻感与惊慌交错,怀念双唇被他含着,哭腔都被吞进他嘴里。
四面八方陡然灌进一阵冷风,她?被吹得浑身发凉。
怀念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
眼皮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只指骨修长,堪称为艺术品的手。
怀念吓得浑身一哆嗦,大?脑混沌,脱口?而出一句:“段淮岸你要是敢在这里和我做,我一定会?和你分?手。”
段淮岸的动作?停住,眉头?紧蹙,低垂的眼,似是很不解。
“……”
死寂。
怀念眼睫微动。
她?是躺在沙发上的,段淮岸则半躬着腰靠近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看到的除了段淮岸靠近她?胸前的两只手,还有他手里拿着的一件黑色羽绒服外套。
好像。
比起?脱她?衣服。
段淮岸更?像是看她?太冷,给她?盖一件衣服。
意识到这一点后,怀念磕磕巴巴的:“我、我……我做了个梦。”
段淮岸很难得的展现出几分?柔和脾性:“什么梦?”
怀念诚实道:“我梦到你脱我衣服。”
段淮岸:“只是脱衣服?”
怀念:“在礼堂的休息室。”
结合她?睡醒后说的话,段淮岸大?致知晓自己在她?梦里干什么丧心病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