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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等着挨嘲讽吗?”贺任沅懒得提醒他除了首席法务,一个集团下面还有许多小法务:“……那你老叫我干嘛?”
祝一擎:“那不是对你的死人脸有免疫力了吗。”
贺任沅心思一动:“真的能产生免疫力?”
祝一擎:“当然啦,我都跟你认识二十年了,你也就这三年没啥好脸色,我用一年就习惯了。”
贺任沅握了握拳头,一年,时间长得他想对空气挥拳。
当然,他比祝一擎有自制力和调节能力,这个时间一定能缩短。
祝一擎眼神一晃,就在酒吧里找到一个幽静的卡座,移步过去坐下,哗啦点了一排酒:“你不帮兄弟,兄弟我交学费了,今天你请。”
“听说你前几天都准时下班回家吃饭,偶尔还提前下班,怎么,家里有漂亮嫂子了?”
贺任沅先抿了一口柠檬水,闻言淡淡道:“也就还好。”
看,他已经获得了部分免疫,这个措辞充分说明他现在提起白清语这个人,心里的波动不大,很快就会从语言上转化为认知上面,将“白清语长得也就还好”刻烟吸肺。
“噗——”祝一擎差点喷了出来,“不是,你真有老婆啊?”
贺任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心跳如同坐过山车一样狠狠跳动了下:“没有。”
他没有。
祝一擎:“没有你瞎应个什么劲。”
贺任沅端起一杯威士忌灌了一口,酒液入喉,一股泥煤味,没茶好喝。
祝一擎每每亏钱都要找贺任沅喝酒,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带一瓶酒去贺任沅公司自斟自饮,仿佛这样就输入了一些法律知识。
贺任沅每次都很无语地说:法律不靠酒桌传播。
所以他都不喝。
祝一擎刚疑惑贺任沅这次怎么不保持清醒了,隔壁桌突然坐下来两小孩,看年龄顶多是初中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其中一个乖学生模样的,一坐下就大发牢骚:“我讨厌死张叔了!”
“怎么了,他不是一直对你很好?”
“我今天才知道,他对我好,是因为想泡我爸爸!”
“呃……”
贺任沅坐在隔壁无端被人踢了一脚,神色僵硬。
他只想泡茶,没有想泡茶宝的爸爸。
祝一擎:“卧槽兄弟你喝这么猛啊?”
贺任沅一点都不想茶宝讨厌他。
祝一擎:“别喝闷酒,先吃点花生米吧。”
酒吧侍者过来,在隔壁桌放下两杯长岛冰茶和几杯混在一起的什么。
那个乖乖女吸了一口,皱了皱眉,继续骂:“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潜伏了八年才暴露!虽然我爸也不是我亲爸……”
贺任沅站起来,祝一擎抬头:“你干嘛?”
没干嘛,隔壁说话他不爱听。
他趁那个侍者还没离开,拦住他,冷着脸道:“法律禁止向未成年兜售酒类产品,别说你看不出来她俩未成年。”
服务员急着搞业绩,没想到有人多管闲事:“我没看出来。”
贺任沅:“那找警察问问。”
警察一来,闹大了就是停业整顿,服务员嘟囔道:“我马上劝离,酒都点了。”
贺任沅:“我买单。”
服务员一喜,当即义正词严地去劝说两个小屁孩,让她俩找个奶茶店继续聊:“单子不用买了。”
两学生只好站起来,磨磨蹭蹭离开,还恋恋不舍吸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