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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好么。他迫不及待想一觉睡到明天,于是赶贺任沅走:“我要睡觉了。”
贺任沅只能从床上下来。
白清语送他到门口,才想起来什么,别别扭扭地问:“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我有什么破绽吗?”
贺任沅目光垂在他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处处是破绽。”
白清语关上门,不肯说就不肯说,说什么“处处”,他哪有那么粗心?
白清语美滋滋地入睡,心底一丝被识破的忐忑都没有。
翌日,白小茶一睁眼,发现自己睡在爸爸的头发上,长长的青丝铺在床上,是茶宝最香甜的梦乡。
他在爸爸头发上打了个滚,像只在雪地里打滚的大熊猫幼崽。
白清语醒来,把头发变短变黑,洗漱完抱着小崽子下楼,刚走出房门,就被茶宝提醒“爸爸的脸还没有变噢”。
白清语:“以后我就这样跟宝宝出门。老板叔叔知道你是一个茶树宝宝了,但是其他人还不知道,不能露馅。”
白小茶点点头:“宝宝可以在老板叔叔面前摇奶茶了么?”
白清语闻言有些惭愧,他们跟贺任沅一起吃饭最频繁,茶宝总是被限制着,如今摊开了说,风险获益并存,好处就是茶宝以后更自在,在老板叔叔面前不用伪装。
一楼。
贺任沅早早起床,召开了一个早会。与会的全体家政人员,昨晚收到通知都必须出席,除了白清语父子。
晨会,只听说过老板在公司开,据管家说,开会的气氛一般都很严肃。
贺任沅面前放着一沓A4纸文件,大家战战兢兢地坐着,文件上该不会是大家的考勤表和裁员名单?可是他们好像没有考勤机。
贺任沅:“就一件事,耽误大家五分钟。”
贺任沅简要编了两句白清语易容的缘故和手段,以及解除易容是因为对大家的信任,要求所有人见到白清语不许打听隐私,好奇心太盛的会被开除。
白清语那么笨,这么多人一轮轮问下来,八成会露馅。
他只能从源头掐死这种可能。
下面的人心情各异。
[就这?耽误我给茶宝蒸小猪包子了。]
[原来白清语带妆上班,少爷说他怕被人骚扰所以扮丑,现在是因为信任大家,把大家当家人,所以卸下伪装。呜呜我也把你们当家人但我不敢说。]
[有多好看?少爷这么郑重其事,岂不是美若天仙?]
[又磕到了。]
[更好磕了。]
[难怪少爷最近一直推脱安排小少爷跟爷爷奶奶见面,原来是想等白清语恢复容貌。]
“散会。”贺任沅道了声,拿起文件一边看一边等早餐。
大家正要散开,白清语抱着白小茶从楼上下来。
老板都把气氛烘托到这儿了,于是大家齐齐扭头一看——
屋里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他们看看白清语,再看看淡定的少爷,不是,少爷你形容得这么谦虚?什么易容?分明是天仙下凡!
美若天仙原来是这个这么写实的成语。
大家或多或少都曾觉得白小茶是中了基因彩票,才这么可爱,原来不是偶然,是必然,有这么好看的爹,茶宝这么可爱很合理。
“清、清语啊。”刘姐尝试地叫了一句。
白清语:“刘姐早上好。”
白小茶抱着爸爸的脖子:“刘奶奶好,这是我爸爸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