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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立刻换上私人话题,“我今天确定一件事,茶宝是你和我的孩子,他跟我长得很像。”白清语险些将这句话写在书上,恼怒地涂改了去:“你在胡说什么。”
贺任沅知道他不信,他搜集好了口供,挨个把聊天记录放出来,司机的,管家的,哑巴姐妹的……一一给白清语大法官过目。
白清语垂眸看着这些随便都能胁迫窜通的记录,他才不信,直到他看见贺任沅跟贺映的聊天记录。
贺映……贺映姑姑是好人,绝不会跟贺任沅沆瀣一气。
他抬眸看着贺任沅,好像、似乎是有点眼熟,但是……
白清语:“是巧合,我并不记得——”
贺任沅:“你不记得就是没有吗?这样断案有失公允。”
白清语:“难道你记得?纯属凭空捏造,污人清白。”
贺任沅哑口无言,道:“先抄书吧。”
白清语:“你可不许插胡话了。”
贺任沅继续往下看:“等书生流血而死……茶神、茶神终于想起一切,扔了长剑。”
“原来他的手之所以稳当,是因为封存了自己关于书生的记忆,怕不忍动手。”
“茶神祭血设禁:凡人巧言令色,贪得无厌,往后代代茶神,凡是怀上凡人骨肉,皆封存记忆,以图自救。”
白清语反应了一秒:“你是不是又——”
等等,好像不是贺任沅夹带的私货。
白清语捧起书,眼睛睁圆,这书真这么写啊?
第48章
白清语猛地扭头盯着贺任沅。
贺任沅下意识抻了抻自己的衬衫袖子,像突然被面试官锁定的实习生,紧张到鬓角浮了一层热汗。
白清语重重地捏着书角,这几行有的缺字,有的字糊成一团,有的字破了洞,有的要对着光看,但这都不影响汉字的连续阅读。
白清语喃喃道:“这是盗版书吧?”
贺任沅:“这书都能进博物馆了还盗版书?”
白清语:“我明白了,这么破,一定是因为邓伯祖上对这个故事结尾进行了修改和加工。”
贺任沅被气得要命:“我恨你是块木头。”
“我本来就是木头。”
白清语抿唇,古书有没有被修改过,他还能不知道吗。他就是有点乱,怎么好好的抄写一个故事,还给茶宝找了个爹?
贺任沅见他快把古书捏碎销毁证据,忙双手各捏住白清语的一只手:“松手。”
白清语松开了古书,下一秒,被拥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两颗心脏隔着胸膛一起一伏地跳动,仿佛要嵌入对方的频率中。除了在泳池那次,他没有这样抱过白清语,好像抱住了自己失去的一片拼图。
白清语宛若一只被大灰狼嗅着脖子的可怜兔子,皮肤上都起了一层颤栗。
贺任沅深吸一口气,就算白清语不承认,他也不能怎么样,他还得求着白清语,从神仙体系里找出解除封印的办法。
古茶神真是考虑周全,凡人能拿失忆的茶神怎么样呢,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们来分析一下这本书。”贺任沅押着白清语坐下,像清华学霸押着学渣老婆分析压轴题。
白清语蠢蠢欲动:“我去看看茶宝在哪。”
学渣茶神就差把“我肯定听不懂”写在脸上,但贺任沅还要抢救一下,毕竟他真的很想跟老婆上同一个大学,不,上同一张床。
贺任沅极尽温柔地哄:“听我分析五分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