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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沙发上的裤子就去到了卫生间。刘波从卧室挤出来,闻着味儿似的跳到了柏沉的腿上,柏沉把它抱起,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橱柜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罐头。
他单手打开罐头,把刘波放在了地上,刘波就老老实实待在地上吃饭了。
留学生公寓每间大小都是统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柏沉总觉得祝渝的家要小一些。
有些拥挤。
或许是东西太多了,太杂乱了。
他起身去将祝渝沙发上的棉毯和衣服叠了起来。
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拿起来,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祝渝看着他手上的衣服:“我说怎么找不着了,原来被扔这里来了。”
他已经洗漱完了,脸上还浮着一层水渍,水珠从发尖滴落,顺着颈脖滑下去,落到了锁骨间,热水把他白皙的皮肤变成了浅粉色。
他那一头粉色的头发也扎好了,松软又柔顺,柏沉还记得自己那次摸过后的手感。
莫名的,柏沉的指尖有些泛痒。
祝渝只换了裤子,上衣还是睡衣。
柏沉把衣服递了出去,祝渝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转过身就脱下了上衣。
那是一具纤细匀称的身体,在同龄人之中比较瘦,肩胛骨因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像一对扇动着的蝴蝶翅膀,漂亮又迷人。
纤细的腰身,夸张得似乎一只手臂就能环过来,腰窝凹陷,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后背线条流畅。
祝渝做这一系列举动太突然了,太快了,等柏沉反应过来的时候,宽松的橙色运动上衣已经遮住了那张漂亮白皙的背。
柏沉兀地转过了身,他睫毛轻颤,忙垂下眼皮,睫毛盖住了他的视线。
喉结轻滚,不知为何,眸珠有些发热。
祝渝把脱下来的睡衣搭在了沙发靠背上,转过身:“师哥,走吧!”
柏沉闻声才转过身,他见祝渝弯起了漂亮的眉眸,在冲自己浅浅轻笑。
很显然,祝渝并不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不妥。
柏沉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他张唇只应了一个字:“好。”
声线暗哑。
电梯里就他们两人,祝渝还不忘给柏沉打保证:“师哥,我发誓,我明天绝对绝对不迟到!”
他把两个“绝对”咬得很重。
柏沉轻颔首:“好。”
而后他还是忍不住:“小鱼。”
“昂?”两人走出了电梯。
祝渝在低着头回消息,柏沉一喊他,他就抬起头看柏沉。
话到嘴边,柏沉却温柔提醒:“看路,不要走路玩手机。”
“很危险。”
祝渝很听话地把手机装进了口袋里,乖乖应声:“好!”
“还有。”柏沉又说了一声。
祝渝微微歪头:“怎么了?”
“以后换衣服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祝渝还在想柏沉怎么从宿舍出来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而且脸色也有些不对劲。
原来是在想着这件事。
他手插在腰间,语气理直气壮:“看看怎么了?!我又不少一块肉,就像我看看你也不会少一块肉,而且我们都是男的,怕什么啊。”
楼下的晨风卷进来,把祝渝的头发撩起,露出了洁白的额,矅黑色的耳钻又透着冷异的光。
柏沉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问:“你对别人也这样?”
祝渝跟着往外面走,听见柏沉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