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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陆断呼吸落在喻白脸上,开玩笑道:“但是也不确定,说不定你以后嫌我年纪大脾气差,不喜欢我了,那我不就还有关要闯?”
喻白”切”了声,“我才不会。”
“我最喜欢陆断哥哥了。”他声音小小的,轻轻的,黏黏糊糊地让人听了心都化了。
“你嘴怎么这么甜?”陆断被喻白连续的糖衣炮弹打蒙了,嘴角翘得老高,“怎么回事,晚上输液输的葡萄糖?”
“没有啊。”喻白舔舔嘴唇,幽怨道:“嘴巴好苦。”
“啊。”陆断低头,因为看不见所以就循着习惯和本能亲了喻白一下。
他亲到了鼻子,还亲歪了。
喻白闭着眼睛笑了一声,陆断也没忍住笑,轻柔的吻往下移,啄了啄喻白的嘴巴。
“现在还苦?”
“苦的。”
“怎么回事?”陆断捏捏喻白的脸,嗓音很宠,“亲了还苦?”
“苦。”喻白还嫌不够,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陆断的唇缝。
陆断闷笑了一声,胸腔颤抖。
他张开嘴,让喻白的舌头顺利进来,很快就纠缠在一起,发出“嘬嘬”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喻白主动在亲吻的时候伸舌头还是头一回,陆断难免有点兴奋,扣着喻白的后脑亲了好几分钟,亲得喻白头晕眼花,哼哼两声求饶。
陆断这才把人放开,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自己躁动不安的身体情绪,平躺着,呼吸很重,鼻息深促。
喻白壮着胆子,伸出手在被窝里碰了碰陆断,“你还好吗?”
“祖宗。”陆断一下按住他的手,咬牙警告,“你别乱碰了,我本来可以好的。”
喻白“啊”了声,脸蛋热乎乎地缩回手,“那我睡了,你缓缓。”
他亲手在草里扔的火苗子,现在风刮起来火势烧大了,他拍拍屁股不管了。
偏偏这呆子身上有伤动不得,时间地点也都不对,陆断只好认了。
但他憋得实在有点难受,几秒钟后突然咬牙切齿地质问喻白,“不是,我怎么感觉你故意勾引我?”
喻白心虚装死,“我睡了。”
“……”陆断:“睡了还说话,我在你梦里?”
“我会梦到你的,陆断哥哥。”喻白把脑袋埋进陆断胸口蹭了蹭,嗓音闷闷地说:“晚安。”
陆断眼睛瞪得老大:操?
他钓我。
…
第二天,林菁起大早在家熬了补汤,拎着保温饭盒和喻明生一起到医院看喻白。
结果刚到病房门口,就看见陆断赤。裸着上半身往外走。
三个人迎面撞到。
喻白还懒懒地躺在拼好的床上,衣领有些散乱,脸蛋也红红地系着扣子,惊愕地看向门口。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眼前的画面很难不让人想歪,林菁心惊肉跳地别过眼去,默念一声“天啊”。
“陆断!”喻明生眼睛瞪得老大,气得七窍生烟,想扯陆断的领口发现没地方车,瞬间更气了,开口就骂,“你这个畜牲!你对白白做了什么?”
“喻叔,林姨,我们只是刚上完药。”
陆断说着就转过身,两道紫红交错的淤青大咧咧地展示在两人面前。
一晚上过去,他的伤口看起来更怖人了,再配上刚涂完的黄色有点透明的药膏,像是化脓了的脓水一样,光是让人看着就感觉自己背上也被人狠狠抽了两下,有那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