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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坐在姜姜对面掉眼泪,一哭起来就完全收不住,视线模糊得连姜姜的脸都看不清。“别哭别哭。”姜姜手忙脚乱地给喻白递纸巾,“怎么回事啊,你家陆断……他也真舍得跟你吵啊?”
“他哪舍不得?”喻白哽咽,“他还说我给过别的男人的东西他就不要了。”
喻白现在想起来这句话还是觉得心脏针扎似的疼。
“他就是觉得我和别人在一起过,要跟我分手。”喻白捂着心口,抽噎不断,赌气道:“分就分,我晚上回去就和他分手。”
“什么玩意儿就扯上分手了!?”姜姜吓坏了,赶紧制止喻白这种危险的想法,“好好的你这是想什么呢?别冲动。”
“我的乖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姜姜虽然不了解陆断这个人,但是他亲眼看到的陆断……显然是个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轻易提分手的男人啊。
“我……”喻白现在也稍微冷静了一点,擦掉脸上的眼泪,语气相当不确定地小声说:“…好吧他没说,是我自己理解的。”
“那你可真够会理解的。”姜姜松了口气,竖起拇指,“差点吓死我。”
“我就说陆断怎么可能舍得跟你分手嘛?他那么宝贝你。”姜姜摊手,“按你说的,他显然说的就只是蛋糕嘛。”
喻白吸吸鼻子,“真的吗?”
“你要知道他原来是直男,除了在小心眼、吃醋,计较没用的小事的时候聪明点,其他哪顾得上那么多。”
姜姜笃定道:“我保证,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肯定就只是说蛋糕的。”
喻白不吭声了。
难道真是他反应太大了吗?
“乖宝,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姜姜从侧面剖析原因,皱眉道:“是不是因为‘哈哈’的事,所以你才有点敏感?”
喻白听他提到‘哈哈’,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悲伤,“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心里很不舒服。”
本来今天的纪念日,喻白是想和陆断好好过的,想放松一下这几天在医院紧绷的神经。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放松不下来,心里好像一直有个疙瘩。
上午在厨房,陆断稍微一凶他,他就觉得很难过很生气,负面情绪翻江倒海地袭来,让他一气之下就推开陆断跑了出来。
连话都没好好听陆断说。
喻白的眼圈再次红了起来,飞快地眨了两次眼,强忍着没哭。
姜姜叹气,拍拍喻白放在桌面上逐渐攥紧的手,“我感觉你今天看起来比平时要敏感呢。”
换成平时反应有些迟钝的喻白,被凶了在原地闷不吭声掉眼泪等着陆断哄他,才是他一贯的作风。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激动,甚至穿着拖鞋就从家里跑出来。
外面多冷啊。
结果喻白手机也不带,还得借甜品店的电话打给他。
“‘哈哈’的主人已经把尸体接回去了,许老师给了火化的联系方式,都解决了。”
姜姜劝慰:“白白,人各有命,狗也有狗的命啊,你别太难过,我们已经尽力了。”
宠物行业现在还没有专门的宠物火葬场,但现在每个行业都有些黑活,他们也是不例外。
喻白痛苦地捂住脸,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流,“可是当时我真的以为它能活下来……”
‘哈哈’是只四岁的柯基犬,前天夜里十一点急诊送到他们医院。
喻白那个时间刚和陆断你侬我侬地互道完晚安,他锻炼完的身体格外疲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