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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心里面留下的印象很深刻。打光有这么大的影响？不是打光又能是什么原因, 看看气质也是一样的。
“在想些事情。”穆执远走近，“怎么这么迟？”
喻羡忽略掉刚才奇怪的感觉, 瞬间高兴起来：“你看！”
他拿起放置在玄关上的营业证书，展示给穆执远看。
“工作室成立啦！”
他展示完反转180度重新自己欣赏：“刚拿到我在担心纸折, 还好郑郑准备得周全, 这个保护套就是他提前买的。”
喻羡说得兴致勃勃，穆执远却没有特别明显的笑，只是在安静听，喻羡也有些习惯, 他就没见过穆执远大笑的表情，也不会觉得是他心情不好。
“今天不拿就要等假期结束, 所以还是去了市区。”
穆执远问：“之后还和郑柏羽吃饭庆祝？”
“没有啦，没和郑郑一起吃晚饭。”喻羡果断否认。
他眨巴眼睛：“如果是庆功宴我可以带家属的嘛，肯定喊你呀。”
“这不是成立工作室了嘛, 我去面试助理了。”
穆执远拎出重点：“在饭馆面试？”
“嗯嗯。”喻羡点头, “助理的情况比较特殊，你昨天到底有没有看我直播？”按理来说微博热搜都看见了, 直播不可能没看吧……
喻羡看眼穆执远的表情, 果断强调：“我可没有说你一定要看我直播。”
“因为助理是昨天给我在直播间送礼物的人。”
穆执远第一反应：“怎么加上的？”
“哎呀, 他是《天籁》的11号, 禹杉杉。”喻羡解释，“我没加过直播间老板的联系方式。”
ET当了他的房管都没加，用户大佬更不用说。
“还是我问《天籁》要了他的联系方式，因为很奇怪啊让我唱那么久之前的歌，还把那次考核重新推到观众视野前，明明可以用其他方式，偏偏要这么高调。”
“他后来看到直播间的弹幕风气不对、私下和我道歉了，说是公司让他那么做的，今天来和我说正好合约到期，想当我的助理。”喻羡简单解释禹杉杉的情况。
“签了？”穆执远问。
喻羡点点脑袋：“你都不知道，他在网上粉丝非常多，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穆执远没有反驳，在他看来，喻羡列出的有关禹杉杉的所有优点，全是缺点。
公司让他做了错事，判断能力不过关。
本人私下道歉，担当不足还有甩锅嫌疑。
网上粉丝多，同行是冤家，还与喻羡参加同一个综艺，消息爆出平白让喻羡惹人关注吸引仇恨。
“性格怎么样？”
喻羡回忆起来和禹杉杉的相处，表情复杂一秒钟，最后夸奖。
“特别好，特别、热情。”都有点招架不来，喻羡想起来，“不清楚综艺会不会播出去，他在录制的时候直接问我要签名了呢。”
“是吗。”穆执远不冷不淡应了声，“这么有意思，我可以参加吗？”
喻羡脑子里面还在回忆和禹杉杉具体相处时有意思的细节，正想着呢，穆执远的话清晰入耳。
他理解之后仿佛当头被泼了捧冷水，整个人凉透了。
“嗯……开玩笑的吗，我感觉有点冷。”喻羡试探问，相处这么久，都没发现穆执远喜欢说冷笑话，而且真的完全不像是开玩笑，就纯冷。
“没。”
喻羡又噎了一下，在脑子里面过穆执远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