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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忍不?住抻头去看窗外,是不?是六月飘雪了?下一刻,常清念忽然反应过?来远香堂是谁住着,不?禁扭过?头,幽幽问道:
“您去见悫妃做什么?”
周玹非但不?见心虚,反倒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常清念,这才道:
“悫妃派人来传信儿?,说有些?事想单独禀与朕。”
而悫妃所言,才是周玹今日生闷气的全部来由。
被周玹一睨,常清念不?由微蹙眉心,顿时?便想通:悫妃还能说什么?左不?过?是她与礼王那些?破事!
从前悫妃便将此事告密给?太后,害得她被要挟。如今又想挑拨周玹厌恶她,好教自己借机复起?
“陛下,从前是礼王非要纠缠妾身,您早便知道的。妾身上?回都同?您讲了,当真没有半分隐瞒……”
常清念跪坐起来,半偎在?周玹肩上?,止不?住地喊冤叫屈:
“去岁在?泰安殿为长姐守灵,礼王仗着自己是宗亲能进宫祭拜,便挑无人时?堵住妾身的去路。哪知?*?正巧被躲在?暗处的悫妃瞧了去,她便总借此要挟妾身。”
周玹淡淡颔首,让常清念不?必紧张。他相信错不?在?常清念,可总被人当面说这些?话来恶心,真是别提多怄得慌。
“朕给?悫妃灌了点朱砂,教她永远闭嘴了。”
周玹说的轻巧,可朱砂入药乃是宁神之用?,能将人毒死怎么可能是“一点朱砂”?
被周玹这直截了当的做法震住,常清念不?由打了个哆嗦。
本还以为今日一石二鸟之计没成,谁知周玹出手替她料理了悫妃,倒也算意外之喜?
见常清念又出神,周玹早没了脾气,仍好声好气地指点道:
“你想嫁祸悫妃,好歹将她引去湖边罢?再不?济你也得派人盯着远香堂。悫妃个把时?辰前便已?动弹不?得,又怎能再去湖边害岑妃?”
将那红翡戒指塞进常清念掌心,周玹俯身同?她低语:
“戒指便莫往湖里?扔了,会露馅的。”
所以周玹把戒指捡回来,其实是善后之举,他打一开始就是要包庇她的。
常清念想通此处,登时?暗自雀跃起来,心里?有了底气,便更敢同?周玹抱怨:
“还不?是您骗妾身在?先?谁能料到您不?安生批折子,而是去什么远香堂?”
尚没听?见半句谢恩,反倒先落了通数落,周玹气不?打一处来,不?由挑眉撂话儿?道:
“朕做什么事都要知会你?”
见常清念还理直气壮地点头,周玹忍无可忍,单手将她摁倒在?榻上?,扬巴掌便朝她身后掴去,冷声施惩道:
“明早去把兵书取来,给?朕将前三篇罚抄十遍。抄书再不?认真,朕就当众发落你,让旁人都瞧瞧你是什么坏东西。”
几下巴掌倒没多疼,只是常清念何曾受过?这屈辱,不?由得羞臊满面,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可她哪里?扭得过?周玹,只能做鱼肉任人宰割。
“陛下最坏了,妾身还不?是跟您学的?”
反正脸皮都教人扔地上?踩了,常清念毫无惭色地顶嘴,将自己学坏全都怪在?周玹头上?。
惦记着女子面皮薄,周玹原本都想放过?,闻言又忍不?住补了她两下。
彻底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常清念终于肯乖乖闭嘴,不?再喋喋不?休地激怒周玹。
“妾身真不?是想躲懒——”
常清念回身趴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