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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什么他们偷偷摸摸,戴着帽子口罩,在灼热的夏日四处寻找即便再爱闹这个时间也在休息的乌鸦。服部平次擦汗。服部平次沉思。服部平次想撤回他说要调查的建议。
“我说——”
打断他的是恰时出现的小乌鸦,它狂妄地盘旋,发出特别的噪音,落到踩惯了的手臂,歪头看了看服部平次。
他当时真的准备观察附近是不是还有别的乌鸦,以侦探的身份评估状态,结果对调查超级积极的林和悠本人却像完全忘记这回事一样,上手就开始揉搓鸟脖子,扒拉它的羽毛又絮絮叨叨问着“你怎么这么开心?”“玩什么呢最近?”“没被欺负吧?”,小乌鸦不答,在他掌心拱了两下,用喙扯掉了口罩,又去叨他又留长了的头发。
这下林和悠嘴里的话又变成了服部平次听不动的话,不过看表情也知道是那种类似小狗叼回来一只拖鞋主人还一边摸一边说“好狗好狗”的话。
服部平次也把帽子一摘扇起风来,冷酷地宣布:“你得请我吃冰淇淋,至少两个。”
“啊?为什么?”-
『回家吧』
因为这次的事件,毛利兰终于证实了她爸多年来其实一直在为警察工作,为此甚至有几次陷入危险的事实。
而妈妈也清楚地知道这件事,也是,真要说起来爸爸从来没有能瞒过妈妈的,也难怪她每次去妈妈的住处夜宿,都会被问起爸爸的近况,她原先还想着这是妈妈依然关心爸爸的证据,想方设法地撮合他们复合、想让妈妈搬回家,结果——
结果是因为爸爸每次外出调查都有可能是在做危险的事情。
毛利兰并不为隐瞒责怪,但还是决定为爸爸几次涉险她都不知道生气一段时间。
至于尚且不知道知道自己的实际工作已经在女儿那边也暴露的毛利小五郎,当时正在和自己的搭档公安抽空碰头。
其实按规定他早该在英理意识到他开侦探事务所只是幌子时就离开这份需要严格保密的工作的,何况后来他会发现自己竟然介入到了这样庞大又艰辛的事业里。他自认自朝日影下宣誓之日起就不乏为事业牺牲的觉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也同样能接受这种牺牲可能会波及到自己的家人。
也或许他是在为多年前射向英理的那一枪无法原谅自己。
但当他真的升起“也许到此为止”这种想法之后……反而是被英理数落了。
也是,她可是即使有他养家的时候也从未动摇过要站上法庭的女人,仿佛不会被谁击败的律师,即便这样也依然能支持他这个无能丈夫,有好几次如果不是英理有提供律师角度的调查结果,他的侦探工作和执行人工作都会遭遇更多的风险。
“不必忧虑,毛利君。”他的搭档、那位在他从搜查一课辞职之后递来邀请的公安则这样说,“诸伏君的述职里不能避免你的名字,那位林君的档案更不可能省掉你。出于安全也许就此撤职也是必须考虑的可能性,不过无论如何,这不会影响我们要做的事情,即使是作为‘爱管闲事的侦探’,你也在改变很多人的人生。我由衷地感激,感激我们的共事和你为此付出的一切,毛利君。”
如果不再做执行人会被英理笑话吗?他现在不会有这种想法,他还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呢-
『回家吧2』
相比之下工藤新一那边就生气得既猛烈又迅速,早早地发展到对父辈社会关系的探索,顺手拿到了icpo警员的联系方式,如果有希子阻拦得再晚一点,他说不定连暑期实习都联系好了。
即便如此也拦不住他成天往外跟着警察出勤,明明是高中生却跟实习警员一样,东京的新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