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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瑕疵,活像只新生的羊羔。此?刻她的身体紧绷着,呼吸急促,眯起那双润湿的杏眸,眼神迷离,双手?已不自觉地挣脱了肃征的手?,落在他的发间。她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头发,后又抚上滚烫的耳垂。
“肃征……”她唤着他的名字,声音竟如此?沙哑,张口时,隐隐有点疼,唇角干裂了,是由于缺水。
肃征的情形,大约等同。
他们什么也顾不得,肃征抬起头,半跪着重新挪近到床头,倾身再次吻上晏青棠,将她甜腻的碎吟尽数吞下。
晏青棠仰躺着,伸长细颈,努力讨要着男人的一次次深吻,好像怎么都不够。
然而就在这时,肃征的吻却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晏青棠大为?不满,可任她如何挽留,他都径直走下了床。
卧室的灯早就被熄掉两盏,晏青棠看不清他是去干什么,情绪上不上不下,难受极了,眼眶一红,几乎落下泪来:“你……你快回来……”
她瞧不见,肃征站在远处,其?实比她还要着急,可忙中出错,几次都未能成功,身上的汗早就浸湿了睡袍的一多半,以至于他拿起桌上的东西?时,手?心都有点打滑。
“好了,我回来了。”肃征急切地回到晏青棠身旁,轻吻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哄她,“乖,该做的措施都要做,否则对你不好。”
他从她身边离开太久,她一个人躺着,渐渐恢复了些许冷静神志,这时候望着他,多了点好学的探究:“什么?”
“两边都准备了。你指哪个?”肃征看她还短暂地懵懂着没反应过来,使坏般朝她展示,“避孕的?还是润滑的?”
晏青棠眨眨眼,愣了两秒,才?红透了脸颊:“你……那个又是什么时候买的?”
什么中号、最大号,他在之前就已经进行了好一番探讨。
所以肃征知道,她单纯指后者。
“在药店专门买的。”肃征回答道,“我不太会挑,是药店的人推荐的,说?是水溶质感,很润。”
他说?话可真是一本?正经,偏偏内容上足够让晏青棠面红耳赤,捂住耳朵道:“行了,我不用了……”
肃征却很执着地摇摇头:“那不行。”
跟着,他又开了口,语气为?难又谨慎:“我们都没经验,总怕让你不舒服。”
“骗人,你这完全是准备充分。”晏青棠望着他手?里的东西?,真不知道朝夕相处间,他是什么时候偷偷做的功课,他拿起东西?晃悠时,她不禁用手?背挡住了眼睛,“你什么都知道……”
“总要有人学着慢慢来,我先来学。”肃征凑过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扬起的尾音透着拉丝的暧昧,“然后好好教你,该怎么爽。”
他将液体倒在掌心,不断揉着,仿佛一心要将其?揉热。晏青棠等了好几分钟,都不见他说?“好了”。
看他那么耐心,晏青棠忍不住笑:“这要准备多久?耐心的人真适合跟我荷兰的导师去做科研。”
肃征深深望了她一眼,搓揉掌心的动作没停,可实际上已经克制到极点,麦色的膀臂开始泛红,额头迸起青筋,显然是由于自我压抑的情-欲正不断膨胀。
“为?了你舒服,才?准备这么久,一直忍着。你却还打趣我。我哪里有什么耐心?也做不了科研。”他浸在掌心温热中的指尖微顿,凝视着晏青棠的眼睛,缓缓道,“我想做什么,只有你知道,青棠。”
在月色的隐隐绰绰中,晏青棠嗅到一股甜香,或许就来自于肃征的掌心。
这股甜香很快飘荡到旁处,晏青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