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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算算,你晾了他多久了?”“……我没晾他。”蒋冬霓反驳。
毕彭哼哼:“从?看电影那天算起吧,半年了,不?错啊。”
蒋冬霓:“……”
“我当时就知道你们两个肯定不?简单。”
“我发誓,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心软。”
“宝贝,你觉得没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但一男一女住一个屋檐下能不?发生点事?要么好事,要么坏事,世界运转的规律本?质高于你的预想。”
蒋冬霓:“……你怎么说话还上高度了?”
“嘿嘿。”毕彭语气轻快,“我当时让你不?要和张旬联系,就是担心你自己玩大了,不?过过去这么久了,这家伙还对你念念不?忘,我觉得也差不?多了,或者你可以再玩会再收网。”
蒋冬霓懵了:“不?是,什么收网,我没有?想玩他,我是真不?想再和他……”
毕彭笑着说:“我知道啦,我这不?是看你太纠结了嘛,与其想东想西的,不?如豁出去点,反正你也不?亏,不?是吗?爽爽咯。”
蒋冬霓:“……覃思正和你在一起吗?你要不?把手机给他吧。”
她可能和她的老同桌更有?共同语言。
“他不?在,他能给你什么建议,他还追了我两三年呢。”毕彭嫌弃完,起了心思,“不?过说真的,你可以看看张旬可以坚持多久,如果能继续坚持下去呢,就收了他吧,像我和覃思正一样,如果不?能,正好,你的烦恼解决了。”
在毕彭强大的思维逻辑下,蒋冬霓几?乎都要觉得自己潜意识里是一个玩弄男人心的“坏女人”,她决定转移话题:“你故意让覃思正追你两三年的?你不?是和我说覃思正不?是你的菜吗?”
毕彭静了一下,“那倒不?是,确实是……”
他俩怎么突然在一起的细节就连蒋冬霓都不?知道,后来看惯了,蒋冬霓也没多问,这会儿出于开导蒋冬霓的想法,毕彭透了点口风:“大三有次我失恋,叫你来陪我。你还记得吗?”
说实话,蒋冬霓不?记得了,因?为毕彭大学谈得恋爱实在太多了。
“然后你当时忘了什么事情来不?了,好像是社团聚餐,然后我也忘了为什么,覃思正过来了。”
再进一步的故事发展,关于她和覃思正如何酒后乱/性的具体细节,饶是毕彭也略过了。
一来这对她来说是个滑铁卢,她没有?把持住自己,说起来有?点耻辱;二来,本?来她也想当作没事发生的,成年人打一/炮也没什么嘛,谁想得到覃思正还是个处/男——好吧,也不?是看不?出来,反正他说他是第一次,抱着被子一副失了贞操快要跳楼的样子。
毕彭一边心里纳闷这又不?是她霸王硬上弓,一边不?得不?负责,本?来想先应付一阵,结果栽坑里去了。
往事不?堪回首。
“……反正后来就觉得要不?试试算了。”毕彭如是说,“关于你这位朋友的烦恼呢,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清官难断家务事,怎么开心怎么来吧。”
说了和没说一样,蒋冬霓觉得目前的处境对她来说,并不?是前进一步天堂、后腿一步地狱,而是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
“那也是因?为你自己缩得不?够快,你看你,犹犹豫豫的,你当初从?孟行远的公?司离职,不?很?干脆吗?”
蒋冬霓不?服气:“那我当时好歹有?个退路嘛,现在让我搬家,我还要花钱租房子。”
“住我们这呗,借你躲躲,或者你住覃思正那空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