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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合同啊,坐牢这些的,又说得罪了谁谁,她们一定会死的很难看。”“就没多久,天还没亮,大概六点不到,蒋梦梦突然找到我说她不告了。”
女警察当时就着急起来,告诉她医院的救护车马上就能来接她去检查了,自己也会陪在身边。
蒋梦梦身上这么多明显的伤,被人恶意欺负成这样,怎么能说不告就不告呢?
如果她有什么苦衷,难言之隐,大可以告诉警察。
再困难的事情,天大的麻烦,能力范围之内的,他们都会帮忙解决。
可蒋梦梦却只是摇头:“对不起姐姐,我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才这样说的。”
“你怎么会是和男朋友吵架呢?你看看你的手,再看看你的腿,还有你那里……”
她噎了一句,没说出口,只隐晦地问:“你不痛了吗?”
蒋梦梦没吭声,眼泪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外人能看出她的愤恨、不甘,但又无奈认命。
女警察惋惜地和方惜亭说:“他们当事人坚持要私下和解,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
可根据这份接警笔录和女警察提供的口供,蒋梦梦和江旭的恋情处于不自愿、不平等的关系之上,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
方惜亭扬扬手里的文件:“多谢你今天特意跑这一趟。”
女警笑意明朗璀璨,又冲他招招手:“要早日破案啊,方副队。”
方惜亭拿到重要资料,迅速折返,目前需要他整理的线索全部堆积起来。
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他原先就觉事态紧急,半秒都来不及耽误,但迈腿进入办公室时,又忽然犹豫起来。
靠,谢序宁不会还在里边吧,那个神经病,他,他……
猫儿刚忐忑着,突然从身后蹿来一人:“副队,杵这儿干嘛呢?”
于恒脑袋伸过来,给方惜亭吓了个激灵。
他结巴着:“看,看文件呢。”
他只是还没来得及进去而已,绝对没有躲着任何人的意思。
于恒不明所以:“哦,这样啊。”
方惜亭岔开话题:“你去哪了?”
于恒说:“本来有工作要和谢副队报告的,但是刚刚看到他带陈小满出外勤了。”
什么?那狗男人出外勤,不在办公室里?
这简直是太好了,方惜亭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他立马没了顾虑,带着于恒往办公室里走:“你要跟谢序宁汇报什么?”
于恒直接说:“谢副队让我们提取江旭公司与蒋梦梦母亲之间签订具有法律效力的合同和文书。”
他扬扬手里的文件袋:“今天正好拿回来,打算给他送过去来着。”
方惜亭伸出手:“给我吧。”正好他今天有空,能看看。
于恒自然交给他,但又立马八卦起来:“谢副队真是走哪都把陈小满带着。”
语气酸溜溜的。
方惜亭没太在意地:“我不也走哪都带着你?”
于恒叫起来:“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方惜亭眼皮掀起来。
谢序宁是什么人,他当然比谁都清楚。
陈小满本身就跟于恒同时期入职,只不过一个分给了他,一个分给了谢序宁。
谢序宁不爱带新人,嫌教着麻烦,陈小满乐得清闲,长期坐在办公室里查资料、看监控,做些杂七杂八琐碎的事。
直到前几日,男人身边的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