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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缱绻思量的情意, 肆意蔓延,层层粉意, 顺着|锁|骨向下铺开。一直红到白嫩纤细的脚踝处。
那些漫上肌肤的颜色,像是在雪山绽放的孤傲红莲,散发沁人香气。
清冷迷人。
谢序宁疼他疼的要命。
只那时忘了场合,不记得这猫不喜在人前恩爱。
尤其恼羞成怒后, 还会亮出牙齿咬人。
就如同此刻。
男人笑吟吟地被他拧了把胳膊。
方惜亭下手不算重。
但第二下, 第三下,接踵而来。
起先他以为这只是情侣间的小打小闹。
可后来愈发觉得不对劲, 谢序宁发现自己根本拦不住,那猫恨不得跳起来咬死他。
“让你别说、别说……”
方惜亭气急败坏。
谢序宁这狗男人,叫他装聋熟练,做哑倒不会。
往日里二人私|房密话,自己也忍了。
可此时大脑清醒着,谢序宁此举,无异于踏在他尾巴上。
简直找死。
在缠斗过程中,男人反复退让无果,两人终于扭打在一起,武力值难分伯仲。
谢序宁也是撞他枪口上,偏挑在于恒连踩两个雷的当口。
非要凑上来再踩第三个。
他起先收着手,舍不得。
但后来发现方惜亭不讲武德,扑上来是真咬人,自己连吃好几个闷亏。
于恒瞧着热闹发觉不对劲,面色微变,忙招呼大家一起上前帮忙拉架。
支队里的各位,倒也是见怪不怪了。
谢方二人互相看不顺眼,动手拆房子,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谢序宁被打的上头。
男人急了眼。
“都别来帮忙。”
“我他妈今天还治不了你?”
他撸起袖子,赌上尊严,一个擒拿将方惜亭拦腰扛起,架在肩上。
男人大步流星踹开房门,朝外走去。
“都别来插手。”
“老子自己解决。”
来软的不行,这小东西非得吃点儿硬的。
谢序宁最近收拾他收拾出了些经验。
方惜亭猝不及防挂人肩上,无措挣扎道:“谢序宁,你是不是疯了,这还是在局里,小心避着点人。”
“最后一次机会,赶紧放我下来。”
“否则我……”
男人这回是真聋,真哑。
半分不做理会。
虽也无人追来瞧这热闹,但方惜亭仍然心头忐忑,怕被发现端倪。
他努力反抗无果,张嘴狠咬谢序宁的胳膊。
可男人背脊直挺,无动于衷,像是根本感觉不到这疼。
直到方惜亭也舍不得,缓缓松开自己尖利的牙,被他扔进早前私会的仓库里。
谢序宁反锁住门。
方惜亭不敢置信地拽紧衣襟:“你。”
“你不会是……”
“混蛋,快放我下来。”
“这是工作时间。”
“我们还没公开呢。”
“你疯了吧。”
谢序宁确实疯了,但没完全疯。
他知道锁门,还知道抱着人往里走,躲进密闭处,尽可能减少噪音传出。
方惜亭已经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