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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宁笑着,手臂用力,掂量他两下:“抱着你呢。”“可你刚刚在电梯里都能……”这时倒是不会了。
方惜亭声音渐小下去,耗不过他,怕等会儿人来人往的瞧见,便问:“房卡在哪?”
谢序宁偏头,鼻尖抵着他耳侧:“在你以前摸钥匙那。”
“你……”猫儿盛怒,想起以往的事,正要伸着脖子和他议论。
谁知突然贴近那男人算计的脸,心虚起来,于是猛地再缩回去:“我不陪你拆礼物了,放我回家。”
谢序宁纹丝不动:“现在才后悔?”
“太晚了。”
羊入虎口。
哪里还有生还的道理?
男人眉尾微挑地将这猫儿紧盯着:“你跑不了。”
“开门,或是陪我在这里唱生日歌,自己挑一个。”
恰那时,隔壁房间有情侣外出观景,路过他们身后。
方惜亭把脸撇过来,却也能听闻旁人捂嘴偷笑的议论声。
猫儿仓皇,只好伸手去找钥匙。
也许是不胜酒力。
又或是借了醉酒之势。
总之等拿到房卡,他两脸已经红的通透。
自己手忙脚乱的去插卡,待“滴”声响起后,两人撞进房间里去。
豪华套房靠江。
25层又正好是最佳景观位。
楼下就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车水马龙,金碧辉煌。
整个商圈热闹到哪怕房间里不点灯,璀璨余光投射进入,也完全不影响内部视物。
方惜亭看到那满屋子装饰点缀起来的艾莎玫瑰,铺出一条长长的花路。
谢序宁按着他倒回床铺里。
松软圆床让人迅速陷入。
猫儿仓皇抓着男人衣领,眼前视线忽然变得模糊不清。
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竟被人往脑袋上盖了层轻薄的蕾丝头纱。
“知道我带你来是要做什么的?”
男人宽大温厚的手掌心,捧住他两边脸颊,手指隔着层轻纱仔细描绘他的轮廓。
探|索|炙|热|的视线透过纱网,望入他眼底,对自己某些方面的盘算毫不遮掩。
也是水到渠成时,却也要亲口征得他的同意。
方惜亭声音像蚊子:“嗯。”
他知道的。
谢序宁手指掐着猫儿下巴,把人脸面掰正,强迫方惜亭和自己对视:“亲口告诉我,你是自愿的。”
方惜亭耳朵红的滴血,他心里想:谢序宁,你真的很烦。
自己来都来了,躺都躺了,|枪|还在腰上别着,难道能是被迫的吗?
方惜亭脸皮薄,哪好意思开这个口。
自己被他按在这里,明明都没做什么,却像是被人|扒|光|了,从头到脚的反复审视。
猫儿有些别扭地挣扎着,想拿被子把自己给蒙起来,但谢序宁不给他这个机会。
“为什么不说话?”
“是不愿意?”
他倒像审犯人来的。
方惜亭太了解谢序宁了,他知道这男人从不会认可什么“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的态度。
他一定是要听到自己亲口说出那句话,才会继续|亲|密|接触的下一步。
可自己……
他怎么好意思那样明确地说出来。
本来谢序宁态度强硬一点,自己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