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23/47)
,且脖颈有明显利刃划痕的受害人,就是与另一名女性共同弃车,最后消失在监控盲区里的可疑男子。“但就算是狗咬狗,也不该死男的啊。”
“现场肯定还有第三人在,女的跟另一名同伴合力绞杀了这名男性。”
“为什么一定要是合力绞杀?她就不能趁人不备,背后攻击吗?”
“废话,你觉得我们调查组里最猛最悍的张姐,能一个人弄死现在右腿还打着石膏的谢副队吗?”
那当然不可能,即使谢序宁目前只有一条腿能动。
但男女性的身体差异,男性具有天生的优势,更何况死者身上还有两道明显创口。
头部被铁锹重击,颈部还有划伤。
可以确定双方有过肢体缠斗,但最终死者被人制服。
这样暴力凶残的行为,单凭背影娇小瘦弱的女嫌疑人,绝对不可能做到。
方惜亭带领大家结束这边的工作,尸检报告最早最早也得六个小时之后才能出具。
时间是夜里12点,他本该及时赴约赶到医院,去见谢序宁。
可后知后觉看到这幅狼狈的样子。
倒不是害怕被他骂,而是实实在在的不想让那男人为自己担心。
“陈小满,有空车吗?方不方便送我回一趟家?”
方惜亭自己的小白在汽车修理厂,他腿又摔伤,估计是没法开车。
陈小满送他倒是顺路,再说不顺路也不能拒绝。
于是方惜亭到家后,飞快迅速地打理了一遍自己。
他洗过的发丝蓬松,带着白茶香。
虽然谢序宁叮嘱过,不用再带别的东西。
但方惜亭里里外外,大大小小,各种生活用品,好吃好喝的,还是给他准备了一箩筐。
自己大包小包赶来医院,行色匆匆,时间已至凌晨两点。
整栋住院大楼都静悄悄的,连照明的灯光都显得那么孤独。
陪护大叔搭着简易床,睡在走廊外,方惜亭小心翼翼推开病房门,他以为谢序宁应该已经睡了。
但不料刚开门,自己和那倚靠在床头,还捧着电脑工作的男人,四目相对。
暗黄色的床头灯,打在谢序宁锋利俊朗的面部轮廓,都显得他温和。
方惜亭心虚地立马缩回脑袋,但又想他为什么要怕谢序宁。
于是当即直起腰,大摇大摆进了房间里:“怎么还没睡?”
谢序宁合上电脑:“怎么现在才来?”
方惜亭没好意思说,自己还回家洗漱了一遍。
他只摸摸脑袋:“下班就来了,支队里的工作多,我实在腾不开手。”
谢序宁视线瞥一眼他放在柜子上的各种帆布袋:“带这么多东西?”
“怕你缺衣服,就带了些来,还有烘烤的饼干和甜点,以及各种水果。”
方惜亭见他没追究,又细心数着自己准备的:“下午的时候,负责陪护的叔叔和我说,你最近吃的不太好。”
“怕你没胃口,我特地还带了几瓶我妈做的小咸菜、酱菜,还有一些油炸的鸡枞菌。”
谢序宁没说什么,也没提他受伤的事。
但目光却始终抓在对方身上,直勾勾地。
方惜亭被人瞧得不自在,手指头这里摸摸,那里抠抠。
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刚想问他:“你盯着我干嘛?”
那男人便放了电脑,朝他招招手:“过来。”
方惜亭踌躇着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