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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刀割喉,又埋进淤泥里。双目圆睁,死状惨烈,拼命挣扎但最终还是难逃死亡的瘦小女性。
“刚开始我还以为,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女生,就是白小月。”
“但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抛开这个人的行踪,假如白小月还活着的话,你就不可能不知道,在她和樊刚偷来的面包车里,还放着一具小孩子的尸体。”
“而如果你知道,以你谨慎的性格,不可能放任不管,还任由他被人发现。”
“所以这一系列逻辑,唯独能合理解释的就是,白小月已经死了。”
“并且还死在,她甚至都没机会和你坦白这件事情之前。”
“于是我们又带着人,到樊刚的埋尸点附近,向外分散挖掘。”
他把那照片扔出去:“你应该知道我们挖到什么了吧。”
“哼。”贺飞冷笑声,又懒洋洋地往椅子后一躺:“我还当你们这些警察,是酒囊饭袋呢,没想到还挺会办案的嘛。”
“但是白小月这个毒妇,恶贯满盈,就算被杀,作案人也是替天行道吧。”
方惜亭冷冰冰地说:“你没资格行法律的道。”
“何况你自己,本身也恶贯满盈。”
猫儿出示塑料袋里的证物。
“白小月家里有一只男士牙刷,目前已经被送到法检科提取DNA检材。”
“很快我们就能确定,这件东西,它究竟是不是属于你。”
“同时,你们两人,又是向日葵福利院的同事,平常会产生交集也并不奇怪。”
“再根据我们之前对白小月的调查,这个女孩儿,本身就是有一点恋爱脑的。”
“她可能,因为外形,曾经疯狂追求过你。”
“虽然你们两个,都有些欺压弱势群体的暴力倾向,但实际最开始,你应该是不同意她因为报仇,就想要谋杀小男孩陈束的念头。”
“否则事情结束后,你也不至于要做出彻底除掉他们两个的决定。”
“嗯……让我想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突然打了个响指。
“噢,我知道了。”
“大概是因为,你小的时候,本身就受到过一些暴力伤害,所以极度反感某些大人,再用同样的手段去欺压幼儿。”
“但你本身心理又有些问题,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每次暴怒过后,又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辗转反侧,痛苦难眠。”
“在自己已经有女朋友的前提之下,和白小月发展成情侣关系。”
“听她诉苦,得知她与幼童父亲的恩怨情仇,却并不支持她的谋杀计划。”
“导致她怒而求助樊刚,铁了心要为年轻时候的自己,报一箭之仇。”
“期间你虽未协助,却也眼睁睁地看着白小月伙同樊刚,设计幼童,以领养之名,将人带出园区。”
“之后白小月,以各种残忍的手段虐待。”
“捆绑、殴打、灌开水、不给饭吃、不许睡觉,甚至强迫孩童食用排泄物,将人折磨致死。”
“她高估了小孩的承受能力,孩子死亡的速度,比她计划的要快得多得多。”
“在案发当日,白小月吓得给你打电话哭诉,寻求帮助。”
“但你宁愿你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并不想卷入这桩麻烦事中。”
“可童年遭受的噩梦,让你突然应激,大概是发现自己和男童身上,有什么共同点,让你产生了要为民除害的想法。”
“于是你告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