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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年间,谢序宁就和母亲公司的专业团队,进行过细致的探讨。根据专业评估,安德镇本身没有优美的风景,奇特的地貌,丰厚的文化底蕴,达不到吸引游客的标准,并不适合去做什么旅游度假区。
马之孝这厮险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但凡有人信了他的鬼话,大刀阔斧准备改造,拉开大盘,项目推进。
在他如愿拆掉老宅,销毁旧址后后,拍拍屁股,逃回美国。
就会给当地原住民留下几代人都还不清的改建债务,谢序宁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村镇改造的事情,先放一边。”
“我和方惜亭今天回来,是有要案在身。”
男人上前一步,言语笃定道:“马家的老宅,不能拆。”
村民闻言刑警办案,顾不得许多,当即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办案,办什么案?”
“我们安德镇,连拿了三年的文明示范标杆,家家户户和谐相处,连个吵架斗殴的都没有。”
“要真说严重的,除了十多年前马家那事儿……”
他们提及此,又忌惮成年后发达的马之孝在,声线下意识放轻:“倒也没别的了。”
那男人部署周密,天衣无缝。
若是谢方两人再来晚半步,挂着红绸子的挖掘机,恐怕就已经开到了老宅门口。
谢序宁气势逼人,眼神压制,马之孝背水一战,也不肯退让。
双方正面对峙,马某人率先开口挑衅:“请问谢警官这次来,是要查什么案子?”
“如果是与我家有关,那么据我所知,当年我父母继妹被害的惨案,也和你父亲脱不了干系。”
“你们谢家许家,踩着我们马家人的鲜血上位,现下监察组重启调查,于情于理,你都该回避。”
“打着办案的名义,干涉工建推进,请问两位是领了谁的命令,有什么资格,又是以什么身份?”
“再者退一万步讲,案发现场间隔十六年,不知钻进多少蛇虫鼠蚁,还能留有什么线索?”
“如果真有,那岂非更加坐实,当年二位的父亲,在调查过程中,对真相有所隐瞒?”
“十六年前查不出来的现场,我不相信,十六年后就能查的出来?”
那姓马的占据上风,咄咄逼人道:“何况我家的老宅,拆与不拆,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谢序宁和方惜亭,由于身份特殊,被明令禁止的排除在专案调查组之外。
他们的确没有资格,强制叫停安德镇的改建项目,但在合法范围内,阻止线索被人为破坏,却是合理。
只是没等自己反击,周围瞧着热闹的村民,已然疯狂议论起来。
“什么?老马家的案子,跟他们谢家有关系?”
“这怎么可能,谢家几代人都做公安,往日里最是正直,哪里干得出这么穷凶极恶的事?”
“可那案子,查了大半年,全镇人都被摸排了个遍,愣是没有半点进展。”
“而且不久后,他们谢家人就升迁搬离,许氏集团也越做越大,不会真有什么内情吧。”
即便这两件事情,实质上没有任何关联,但也很快被不明内情的人,放在一起强行解读。
周遭质疑他们的民众,越围越近,密不透风,好似要让人无所遁形。
方惜亭没来得及站出澄清,忽闻身后数道警笛声响,漂移的车轮扬起尘土,安全感拉满。
蓝白相间的警车车门,被人推开,陆陆续续有眼熟的同事,鱼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