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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出了宴会。无意走到花园,春光明媚,他在那里遇到了一个比他大不了两岁的白衣少年,坐在亭子里看着晦涩难懂的书,两三只白蝶翩跹停到指尖。
失神走过去。
从这之后,每一个梦里,都是他。
“我无数次后悔,解决了那对母子的庆功宴上,为什么要去喝那杯酒?”他拉着人的手,抚上那张魂牵梦萦的脸,“又为什么,把沈问月看成了你,如果不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的话……”
咚咚咚——
回忆停在沈庭章那张错愕惊惧的脸上。
徐牧言关掉电脑上的照片,捏了捏眉心,“进。”
“老板。”助手进来后,关上门急声道:“余志强来电话说,同里那边出事了。”
和百年名门的沈家不同,徐家起底是靠海发家,上一代才移居到燕北。
而同里,临海。
临近海边又在边境上,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能为徐家拓宽不少生意线,包括一些拿不上台面的。
“渔人码头全抄了,货……也都没了。”声音越说越矮,助手紧跟着又道:“据说是同里那边一伙新崛起的势力干的,余志强没查出来背后是谁。”
“真是废物!”
“老板,现在怎么办?”
徐牧言手搭在桌上敲了敲,先问他:“老二最近在干什么。”
“二少爷……”助手一言难尽,“在东郊一处别墅里,最近似乎又找到了几个比较像的。”
“呵!”徐牧言冷笑,“成天正事不干,竟搞这些。去,叫他去同里一趟。”
“是。”
“还有。”徐牧言忽然想起,那个碍事的小警察生前就曾待在同里,沈庭章或许……“算了,我直接打电话给老二,你先出去吧。”
…
等人走后,徐牧言拨通电话。
对方很快接起来,说了句:“喂,您好。”
——这个声音!
“谁啊?哦,哥啊,给我吧。”
电话转交到另一个人手上。徐映南敞着衬衣,摸了摸旁边人脑袋,“哥,什么事?”
“刚才那个声音。”
“很像吧。”徐映南瞥了眼旁边人,笑:“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呢,不止声音,还有脸。”
徐牧言:“再像也不是他。”
“嘁!”徐映南反手把人抱坐到怀里,懒洋洋地:“说吧,什么事。”
“同里那边出了点问题,你亲自去一趟。”
“啧!麻烦。”
徐映南边说,手边伸进人衬衣里,漫不经心摩挲着腰。
细微喘息断断续续传进听筒。
徐牧言猛踢了一脚凳子,“要玩儿,挂了电话随便你玩儿!两天后,给我滚去同里,顺便……找找沈庭章的下落。”
电话另一边,喘息声骤然消失。
徐映南哑声道句“知道了”挂断电话,靠沙发上发呆。
“二少,怎么不继续了?”男人挪过来贴在他胸口,身上仅穿了件白衬衣,两条小腿青紫交加。
一只手顺着衣领慢慢往下滑。
徐映南突然一把抓住,掐着他下巴,抬起那张有八分相似的脸,恶劣地吻上去。
“我给你可以,但是你不能自己凑上来,不然就不像他了,知道么!”
庭章哥才不会像他这么贱。
“阿嚏!”
打包完成最后一份点心礼盒,沈庭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