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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心下一松。“还是姐姐有?心,我当时?根本就?没想到。”她当时?听潞安县主说了一嘴,却也只?是听听,根本没有?深思,谁知潞安县主竟然想到这么多,还特意?去查了。
“害,我就?是闲来无事,顺手的事情罢了,说到底,还是好奇。”宜真话语诚恳,满是赞叹,潞安县主被她这样子弄得竟有?些不好意?思,挥了挥手说。
宜真失笑?。
“不过听你说,这姑娘被怀国公夫人收拾的不轻。”潞安县主说,“只?希望怀国公不是个糊涂人。”
这宠妾灭妻的人,京中不是少数,几家里总有那么一个。
“姐姐你交友广阔,不如提醒一句。”宜真想着说。
她同国公夫人比,到底年轻了许多,有?些话不适合说,可潞安县主年龄在这儿,倒是无碍。
“也是,只?盼国公夫人别嫌我多话。”潞安县主想了想,很是赞同,她是个闲不住的,还是个热心肠,说话间就?起身?去找怀国公夫人了。
宜真坐在席间,看那边两人说着话,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她不是好酒的人,平时?可以说是滴酒不沾,只?是说起怀国公夫人一事,到底有?些伤感,心下一个冲动,就?喝了。
女子生在世上,何等艰难。
宜真心中拉扯,又是想,不一定所有?人都同怀国公那般,说不得她能?觅得良人,往后过着静好的岁月。有?时?又想,世间的人千千万,他如何能?确定自?己?选的就?是对的,与其赌一把,不如自?己?一个人,只?管逍遥快活。
可是啊……
宜真垂眸,饮下一杯酒,心中叹息。
可她真的很想有?个幸福美满的家。
这般一杯接一杯,等散席后,宜真不出预料的醉了。
她撑着晕晕乎乎的额角,听着潞安县主的说教,被丫鬟扶着往外走。
“丹阳郡主。”
隐约间,宜真听到有?人见礼,睁开?眼一看,是计青华。
“计公子。”她还礼。
计青华今日有?意?去寻宜真,却没遇到,没想到离席的时?候竟遇见了,瞧见宜真面飞红霞,眼中沁着水意?的醉态,他心中怦然。
“郡主醉了吗?”他问。
宜真只?觉是废话,不由蹙了蹙眉。
计青华瞬间有?些不安,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却又不知该如何补救。
潞安现?在再一旁看的好笑?,觉得宜真醉酒后,倒是有?了些这个年岁的女孩儿该有?的姿态,眼见着这位计公子颇有?些手足无措,笑?着解围,说,“是,宜真喝了些酒。计公子若是寻她有?事,不若下次,我们这便要回去了。”
“哦,好。”计青华说。
潞安便就?笑?吟吟看着,想着看来她不必担忧宜真的事,最近风头?正盛的几位中,其中两人竟都与她有?些交情。
倒是她白操心了。
一行人离去,不多时?就?上马车离了国公府,可刚到门外,忽然又听到了计青华的声音。
他递了个方子给阿竹,墨迹还新,显然是刚写出来的,说,“这是我家传的解酒方子,很是管用。郡主醉酒,一定很难受,拿回去试试吧。”
阿竹下意?识看了眼马车,宜真没说话,可能?是正晕沉着,顿时?有?些迟疑。
“怎么了?”马蹄声响,阿竹一抬眼就?瞧见了骑马过来的殷章,慌忙见礼。
“郡王,郡主席上喝了点酒,睡着了。”起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