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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这一步,”章珩索性不伪装,看着朝沙发后仰而去、自信把控着全场的谢沉,“但是人总归应该跟随自己的本心活着的。”“这一点,我没办法为了和谢沉称兄道弟,就舍弃我自己的想法。”
“人之所以是人,不就是因为如此么?”
谢沉讥笑,“章珩,难不成你这么一说,我还应该夸你很有道德么?”
对于谢沉建立起来的道德枷锁,章珩付诸一笑:“谢沉,你这话未免太阴阳怪气。”
谢沉大概率是已经是在下最后通牒:“我希望你及时回头。”
“或许,我可以选择不计较。”
章珩回讽:“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的大度?”
谢煜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没有半点头绪,但很明显,他的兄长谢煜和章珩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他们几乎站在了对立面,且看上去永远无法回到之前。
“犯不着,”谢沉这么些年最为忌惮的事情还是发生,只不过他仍然应付得从容不迫,“只不过我不认可你对她的感情。”
谢煜开始猜想他们之间是否存在着什么巨大的误会,且这种误会的根源是一个女人。
至于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会让自己最信赖的两位兄长争锋相对,谢煜就不得而知了。
章珩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将和谢沉反目成仇的结果坐实,甚至于他根本没有和司琦外露过半分心意:“我不是你手底下的员工,不需要你的认可。”
说罢,两人也差不多到了“不欢而散”的时候,谢沉轻慢地收起二郎腿,后仰而去的下巴重新充满优渥感地抬起——
“我该走了。”
“她和孩子还在等我回去。”
这话你完全听不见他的内敛、克制,反而更像是胜利者的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