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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存的问题了。谢沉在猜忌、怀疑,很显然,作为以往的朋友,他肯定想要打消他的顾虑。
但作为男人,他根本就做不到。
他甚至不屑于去否认他又来一趟法国的目的,甚至于听说“夏夏赴法”的消息以后,提早备好了不止一份的礼物。
如果让谢沉得到他的动态,那势必谢沉会怒不可遏。
他不是没有见过谢沉因为这段感情受到的波及,以至于他会产生试探司琦的想法,但现在看来,人生本身就是一场好玩的游戏,有的时候,人作为旁观者,不能参与其中,是不会甘心的。
所以,在谢煜询问他会不会过去的时候,他几乎立马就点了点头。
不同意的、退却的男人,可太过窝囊。
“没想到咱们几个江城的兄弟,都能在这儿聚在一起,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不是巧合,谢煜。”他告诉这位自己属实不算太讨厌的晚辈,提前预知了这场聚会可能“不大愉快”的结局。
谢沉会通过这种途径找上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因这见着朋友前妻而对一个地方产生莫名归属、并且在一个月之内两次入境的事实,章珩本身没了一开始的负罪感——
不外乎“前妻”而已,都已经分开这么些年了,何必抓着过去不放呢。
谢煜不明白玩世不恭的章珩说这些的时候竟然语调严肃,完全不像他之前认识的珩哥。
“晚上见。”
但谢煜没有细想太多,在他既定的认知里,这是和堂兄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这么多年的情谊,又怎么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发生更改呢。
如果要谈分歧的利益,他们各自名下的资产都使得大家杜绝了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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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白相间、很明显属于地中海风格的顶楼餐厅里,露台被清场,罕见地多了几位贵客。
夜幕中,埃菲尔铁塔被点燃,发出柔亮的黄色的灯光,仿佛近在咫尺。
气氛很好,但谢煜却发觉了这两人之间的反常之处。
谢沉和章珩先后入场,谁也没有和平常一样多说一句话,谢沉缄默,而章珩平静地挑选着今夜的餐前香槟,却不曾参考过他们各自的意见。
“珩哥,最近哪阵风把你一而再地吹到巴黎来?”
“的确有想见的人。”章珩不屑于遮掩。
谢沉板着脸,对待朋友的宽容和善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无情提醒着对方:“那也得看别人想不想见你,不是么?”
就好像从一开始就深知章珩想见的人是谁,这也是谢沉那么些年在婚姻当中严加防范,哪怕和司琦的关系出现问题,也没有想过让自己的朋友帮忙参与其中,一来他过惯了独立自主的生活,不愿意旁人的介入,二就是最不想遇到这种类型的状况——
他厌恶其他男人驻足在司琦身上的目光。
“这些就不劳谢总操心了。”
章珩已经以“谢总”相称了,谢煜这才意识到整个晚餐的不对劲,又或者,从他一开始负责组织开始,他就应该已经有所察觉,而不是到现在,无力地为两人之间的争端发愁。
“珩哥,你跟沉哥都多少年的老朋友了,这会不会太客气些?”谢煜机敏地察觉到两人之间加重的隔阂,试图以这种方式一笑而过。
章珩举着瓶昂贵的香槟,轻旋瓶盖,里面的气泡翻涌了上来:
“谢煜,我没有和你在说笑。”
“我跟你哥的确是多年老友,我也没有想过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