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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铁直,不可能有这样的审美。”于恒自说自话,侃侃而谈,正分析着,忽然察觉身后逼近一股凉意。
他讲人坏话,本就心虚,那时下意识回头一瞥,瞧见黑影,猛蹿起来,尖叫出声:“谢……副队!”
孩子腿都软了,三魂吓没了七魄,险些直接跪下去。
谢序宁不知什么时候站过来的,背着手往后,脑袋探过来听。
发觉有人吐槽他的审美,倒没反驳,而是淡定一句:“哥送的东西,能这么轻易让你们发现破绽?”
心理战术都是其次,首先从客观层面来说,他就不可能留下那么明确指向自己的物证信息。
双方好歹都是侦查学专业毕业,送花还能留个脚印儿给方惜亭看,白痴吗这不是?
于恒战战兢兢立在那,生怕谢序宁跟他算账。
但男人没计较,只拿手拍了下方惜亭的肩:“旁边坐点儿。”
他可不是聊闲,而是来谈正事。
于恒见状,忙拿过笔记本,端起小板凳坐在这两人边角处,专心埋头听课。
方惜亭手指点着鼠标问:“有线索?”
谢序宁紧挨着他坐下:“二选一,现在就看谁是左撇子。”
男人腿长,体型也大,落座时不客气,直接将他挤进角落里。
对方大腿抵着自己腿弯,将人禁锢到动弹不得。
方惜亭用力挣扎两下,推他不动,心里憋着一口气,索性狠狠踩他一脚。
谢序宁吃痛,倒吸一口凉气,但没把脚挪开,而是转头喊道:“谋杀……”亲夫啊你。
方惜亭也挤他:“你往旁边坐点儿。”
谢序宁指着那不足以容纳两名成年男性的狭窄空间道:“就这么大点的地儿,我能让到哪儿去。”
要不让他别坐了呗!
方惜亭:“我腿都伸不开。”
谢序宁:“我腿也伸不开。”
他们习惯性地争执两句,又着急办案,桌案下塞进去的腿,胡乱紧密地纠缠一处。
谢序宁那样霸道又不讲理,腿压过来,重量几乎全砸在方惜亭的身上。
男人粗心,不体贴人,见缝插针、想方设法地欺负他,才是常态。
方惜亭难得找到些往日相处的感觉,竟觉舒心。
那时目光落在谢序宁鼻影之外的粉色“艾莎”,方惜亭再度否决了这份礼物,可能出自于谢序宁之手的任何可能。
猫儿摆摆头,赶走那些心猿意马的思绪:“根据前期线索汇总,及监控录像内容的辅助信息。”
“我们确认到,在案发当晚至次日抛尸晚20点前,除却正常往来的工作人员外,就只有潘强家的看门大爷及便利店老板,频繁且有规律的在这期间反复进入。”
“两人行进频次很高,但停留时间不长,大概知晓后期案发,警方会根据监控,对他们的行为进行初步评估。”
“时间段在10-20分钟左右,自然不足以完成整体分割,但根据下水口遗留的血量分析,凶手应该是分批次对尸块进行处理。”
比如进入一次,10分钟,卸掉一只手。
然后剩余尸块利用视觉盲区,掩藏在角落处的下水口,导致血迹残留蔓延的痕迹最为明显。
然后下次进入,再卸掉一条腿。
采用这种方式,在时间上,既减轻了停留在抛尸现场作案的嫌疑。
也极大程度地避免在作案过程中,被人发现的可能。
方惜亭点开电脑内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