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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隐约有圈红痕,像被什么东西捆绑勒紧过。谢序宁注意到对面的目光,侧身把方惜亭往自己怀里藏了藏。
彭叔立即察觉到自己视线逾越,忙再拿出手机道:“我马上问问我的朋友,看看有没有平价大众的车在这附近。”
谢序宁叮嘱他:“最好别超过10万。”
“后车空间大一点,舒服点,别挤着人。”
彭叔从业司机专职三十年,在车友圈子里人脉广泛,很快为谢序宁挑到心仪的车辆。
他借了车,趁着天没大亮,迅速把谢序宁和方惜亭送到市公安局。
谢序宁到的早。
鬼鬼祟祟一路上楼,把方惜亭安置在茶水间的休息室里。
他给那猫儿接了水,设置好空调温度,又盖上毛毯。
临走前吻他额头:“今天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工作。”
方惜亭哼哼两声,又睡过去。
谢序宁埋头再狠亲他一口。
对这猫儿简直爱不释手。
方副队身体不适,组内工作暂由谢副队进行分配,这是于恒刚到支队就得到的消息。
他那时很担心,毕竟距离上次方惜亭在办公室里晕倒,还不到一个星期。
小家伙趁谢序宁不注意,偷溜到休息室里。
他刚拉开门,就瞧见一团小小黑影。
方惜亭侧身陷入沙发里,长腿蜷起,鹅黄色的毛毯盖住身体,从缝隙处露出半截细白的手腕来。
他双眼紧闭着,眉头因为不适而轻微拧起,额发完全倒下来,凌乱地遮住些眉眼,疲惫到了极致。
原本白皙的肤色这时更显几分冷淡。
看起来确实像是病了。
于恒小心翼翼凑近了些,在细致观察方惜亭的面色之后,手指刚伸出去,想替他往上拉拉毯子。
结果视线瞥见不对劲,发觉对方顺着锁骨蔓延而下,钻进衣领里的一连串小红印子,感觉有些奇怪。
他正埋头想要仔细研究。
忽然后脖颈被人掐住,谢序宁把人拎起来:“干嘛呢?”
于恒仓皇,两脚差点离地,他胡乱挣扎两下:“听说我们家副队生病了,我来看看他。”
谢序宁瞥了眼完全昏睡过去的方惜亭:“用不着你费心。”
他把于恒揪出去:“开会叫你半天没人应,原来是跑这偷懒来了?”
于恒被丢出休息室的门外,他又追着谢序宁跑:“我没偷懒。”
“只是好奇我们家副队昨天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跟你去了一趟,就突然病成这样了?”
小家伙质问的有理有据,倒让谢序宁一时解释不清。
男人是有反思的,自己昨晚下手可能真重了些,但那是方惜亭自己要求的,而且……而且他自己的体验感也很棒。
爽到就是爽到,爽爆了。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且他还算有良心,事毕后忍着困意,抱住方惜亭哄了半天。
男人一点点吻掉他眼角的泪,又拿冰袋冷敷他哭肿的眼皮。
包括有关那方面的攻略,也是自己提前上网就搜好的,结束后要拿热水清理干净,不然容易发烧生病。
谢序宁耐心做完每个步骤。
睡觉前还拿体温计给方惜亭量了好几次温度。
他确认人没发烧,没不舒服,倒下后拿掌心给那猫儿轻轻揉着小腹,直到自己也睡过去。
到第二日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