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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供并不相符。”其中主要提及的是,幸存者被父母锁到阳台,逃过一劫,但实际门把手上,却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是什么样的人,会在凶案现场,那么谨慎的,特地抹去自己存在的痕迹呢?”
“除了杀人凶手会这么做,我真的想不出第二个人。”
“可是这样也不合理,如果凶手发现了马之孝,却不除掉他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或者是这扇门,本身就没有人动过,可如果这样,那马之孝就是凭空出现在了悬空的阳台门外。”
方惜亭当局者迷,有很多问题,完全无法用理智来思考。
顾清朗听完他那么多的疑问,男人拿手铺开多年前凶案现场的房屋图纸,仔细分析。
“其实我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比如你刚刚提到的阳台和指纹。”
“在正常情况下,父母锁门,把手留下指纹,当事人借此避开凶手攻击,保住一命。”
“这套逻辑很合理,实现度也很高,但实际把手没有指纹,那就说明当时的情况并非如此。”
“而如果是凶手将幸存者锁至阳台,再顺手抹掉自己进出的痕迹。”
“那么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的朋友马之孝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为什么获救后,他不说实话。”
“他们是同伙吗?”
“另外,那处悬空的阳台空间,根据这栋家住小楼的设计建造。”
“有窗台、护栏、雨棚等助力物,即使不通过屋内被锁住的房门进出。”
“从三楼室外往下,或者一楼室外往上,都有可能性,难度并不高。”
连同样年龄的谢序宁,顶着大雨,套上不合身的宽大雨衣,顺着筒子楼的水管,都能爬上二楼拍他窗户。
相比之下,马之孝这边想要制造出一个自己被人反锁在案发现场以外的假象,也实在太小儿科了。
顾清朗说:“现在问题的重点,也是当年办案的瓶颈,是所有人都不认为,一名六岁的小男孩,他能制造出如此凶残的案发现场。”
哪怕是现在,脑海里但凡出现这样的念头,都会立即摇头否认。
所以在这几种猜测之中,极大可能是同谋犯案,只不过作案者另有其人。
“如果是凶手能和被害者家属达成一致,那么我个人推断,大概率是志同道合,双方出于仇杀,才会制造出如此血腥残忍的案发现场。”
“其中包括凶手为了误导警方,刻意使用利刃剪断防护栏,作出自己翻窗进屋的假象。”
“但实际这段防护栏区域,就在主卧外。”
“如果凶手是趁被害人入睡后,进屋作案,那么难以避免的响动,很有可能将被害人一家惊醒。”
“实现度不高。”
“而马之孝的被害继母,没有正经工作,平常在家做农活,带孩子。”
“凶手想要避开她,提前做好这条进入通道,可能性很低,且随时容易被人发现。”
“且要拥有这样,能剪断铁栏杆利器的工具,也并非人人都有。”
“根据案件早期的调查资料,在这部分被剪开的空隙里,也没有发现任何破坏、攀爬的指纹和脚印。”
“如果凶手从这里进入,那么痕迹自然是要等犯案之后才有时间擦除。”
“在满手鲜血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自持,做得天衣无缝,也不是没可能。”
“但我个人更倾向于,凶手和受害人一家本就认识,他是从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