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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竟然把嬷嬷您吹来了?”他?笑呵呵的问,带着些客气。两人一个是老早就暗中跟在皇帝身边的谋士,一个是伺候皇帝的嬷嬷,也算老相识了。
“夫子。”对于这位夫子,素来从容的高嬷嬷也恭敬了不少,她行了礼,面上笑开。
“本不该打?扰夫子的清静,只是夫人有叮嘱,这才来叨扰。”
“哦?说来听听。”
马夫子坐下?,闻言来了些兴致。
他?来到这襄台伯府也有两年多了,对那位年少的伯夫人也算了解,聪慧,懂事,也谨慎。
寻常对方就是恭恭敬敬的将他?供着,很少来找他?,但凡来了,都是有关宋庸的事。
在这方面,马夫子也不由赞叹,到底是女子细心,那些小事若非对方提及,他?根本不会注意。
高嬷嬷这才上前,未语先笑,说的也是这话,“要不还是夫人细心,她不说,老奴我都没?注意。”
“这大少爷,也十五了,到了该知人事的年纪。”
“这府上又没?有长辈,夫人也不方便,就想?着让老奴来找夫子,回头好好同大少爷说说,免得他?年纪轻不晓事,回头被人给算计了。”
马夫子恍然,立即说,“是该小心,是该小心,这美人计,可是杀人于无形啊。”
“你回禀夫人,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劳烦夫子了。”高嬷嬷见礼,眼见着无事,便就离开了。
马夫子起身再屋里转悠了一圈,思衬着从箱子最底下?掏出一本书,小心翼翼摸了好几?下?,唉声叹气,十分不舍的样子。
末了,他?将书塞进袖子里,又晃悠着去找了宋庸。
“夫子?快请坐。”
发现?他?不请自来,宋庸有些惊讶,忙说。
年纪大了,难免就容易累,往常除了上课的时?间,其它都是宋庸命人去请。
似这般倒是难得。
“夫子可是有事?”宋庸立即问。
马夫子先让屋内时?候的书童出去,才请宋庸到他?旁边坐着,取出了那本书。
宋庸依言照做,带着些好奇的接过。
这本书瞧着有些年头了,书卷有着明显的磨损痕迹,显然没?少被主人翻。但奇怪的是书面上没?有字,一片空白?。
是什么经典?
带着种种揣测,宋庸轻轻翻开,然后?表情就凝住了。
几?息之后?,他?倏地将书合上,红了耳根。
“夫子!”宋庸有些气恼的看向身边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马夫子给他?的会是这种书。
一想?起上面那些四肢交缠不着一物的男男女女,各种姿势各种神情……
他?耳根越发的热,有心想?从脑中挥去,可他?读书时?能过目不忘的能力却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本事,越是想?要忘记,记忆就越是深刻。
宋庸甚至能想?起那女子面上的沉醉。
马夫子咳了咳,徐徐道出刚刚宜真的请托。
似这种明显惹到主子的事情,他?可不背锅,自然是利落的甩出去。
没?想?到竟然是母亲的主意,宋庸心里的气恼霎时?又无奈,又羞恼。
“那您也该先跟?我说一声。这般猝不及防——”
马夫子笑笑,道,“这男女之事,除权势外,一在皮相,二在攻心,三?嘛,则是这房中之事。”
宋庸本来准备将书还给马夫子,但心下?微动,转而放在了